再这样下去,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就要被推到了。可为何她又有些期待着被推到的那一刻,是不是因为,这一次,他对她也有了些不一样了呢!
姜渔甩了甩脑子里的想法,她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了,她关了灯,躺下床,用被子包住自己,希望自己尽快入睡。
赵姨今天把所有的床单被子枕套都洗干净晒干净,姜渔嗅觉所到之处,都是阳光的清爽味道。明明她以前很喜欢闻这种代表干净的味道,可今晚却不知怎的,有些想念被染上了唐泽林味道的被子。
味道的记忆果然很可怕,才这么几天,她就开始不习惯了。
第二天是周日,姜渔没有调闹钟,但也没有睡懒觉,生物钟让她七点半就醒来了。她坐起来,看了看身侧的位置,空荡荡的,她本能地朝衣帽间那边看去。
好半晌没人出来也没有动静,她这才想起唐泽林昨天出差去了。
她正打算起来,鼻子一痒,打了一个喷嚏。
她低头一看,果然身上没有裹着被子。她有一点毛病,盖被子要么把自己卷成一条毛毛虫,要么就把被子踢到太平洋。
真是被唐泽林给说中,她昨晚踢被子了。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最近几天早上起来的情形,不是裹着被子就是被子规规矩矩地盖在身上。
裹被子这种情况是正常的,那另外一种情况呢?
唐泽林半夜醒来给她盖被子的画面突然被脑补出来,姜渔的脸一下子就热了,为了自己这种不害臊的想法。
她是谁呀?值得矿主像老妈子照顾孩子那样守着自己睡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