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内黑漆漆的一片,温度却在逐渐升高,染了一缕缕燥热甜腻的气息,粗重的喘息声隐隐约约,直到渐渐归于平静。
温芜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米般缩在陆珩礼的怀中,头直接埋在了他的胸膛上,被子几乎盖过头顶。
直到平静好心跳,闷闷的嗓音才从他怀里传出来:“你无耻……”
夜闯爬床就算了,还占她便宜。
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抵在她的发顶,一只手被怀里的女人枕着,另只手则抚在她脑后的乌发上,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没有恢复平静,喘息声略显粗重。
听到她控诉的声音,他欣然接受。
“嗯。”
低沉的,没有一丝羞愧。
温芜都快羞愤死了。
虽然两人刚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但该占的便宜他是一样也没少占。
温芜现在唇瓣都是麻的,转了个身背对着他,结果陆珩礼顺势又继续拥了过来,将她密不透风的抱在怀里。
顾不上身后的人,她轻抿着唇低下头,伸手把自己散开的睡袍捂紧,不想抱在她腰上的手忽然一动,她身子不由得颤了颤,整个人立即就紧绷起来,
然而他只是帮她把散落的腰带系紧,温芜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……还在生气?”
陆珩礼低哑的嗓音忽然从耳畔响起,带着不太明显的轻哄意味。
温芜以为他问的是刚刚被他欺负了一番的事情,心下不由得一阵气闷,脸颊通红,并不打算搭理他。
“不是故意瞒着你换人,”黑暗中,它忽然开腔:“也不是觉得你是我的下属没必要考虑你的感受,更没有认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会影响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