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礼的视线始终落在远离的人身上,以前的他一定想不到,有一天的自己竟然会对某个女人的冷漠感到无可奈何。
直到前面的纤瘦身影完全消失不见,他的视线也久久没有移开,就站在原地,漆黑的双眸深邃得犹如浩瀚的深海。
…
回到卧室,温芜却丝毫没有睡意,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掉落在地上的那枚钻戒,还有陆珩礼当时无奈又纵容的双眼。
玫瑰,钻戒。
他是打算当作礼物送她,还是……
心里说不出的感觉,温芜在黑暗中看着天花板,听着窗外隐隐约约的声响,心中十分的不平静。
这时候陆珩礼也应该走了吧,毕竟刚刚被她这么甩了面子,一向被人捧得很高的人怎么可能内心毫无波澜。
在床上辗转反侧,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,仍旧十分清醒的温芜不禁烦躁的抬手扶了扶额头。几秒后,索性掀开被子下床,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窗户走去。
小心翼翼的撩开帘子一角往下看,借着路灯,原本停在搂下的迈巴赫已经消失不见。
说不上来此时究竟是什么感觉,温芜只觉得心中像是终于松了口气,又像是没有。
其实她也不清楚这几天来陆珩礼都是在楼下待到几点才离开,也猜不出他现在是不是因为觉得被她下了面子才生气离开。
应该不会再来了吧。
温芜怔怔的想着,旋即合上了帘子,再次躺回到床上睡下的时候,意外的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上午下了场大雨。
温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,吃了饭就一整个下午都在努力的写着自己的辞职申请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脑容量不够,就是怎么也憋不出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