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琅,对,阿琅好像没有回去!
他转身飞奔向侧边的走道,休息室内漆黑一片,他借着月光,隐约看到床上有个人。
“阿琅?”家汇瞧着身形大小和她差不多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钻进了她的被窝中,仿佛只要挨着她,妈妈就不会过来找他麻烦了。
阿琅没有醒,她鬓边冒着冷汗,是她自虐得来的下场。
家汇浑身凉飕飕地,触到她暖洋洋地身躯,并没有觉察出她在发烧。
阿琅在黑暗中无意识地搂住他的胳膊,“哥哥。”
家汇把她抱到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,“我在、我在。”
阿琅哪里是在和他说话,梦里,她戚着眉头很是难过,戚以安穿着白衣黑裤的制服,才回来两小时又要走,他站在花园中向她挥手,“小白乖,我训练完会再回来。”
“这次又要多久?”
“在你生日前一天。”
她开心地跑上去同他拉钩,“说到做到。”
他同她大拇指盖章,反握住她的手,“哪有骗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