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:“如果徐家汇变得一无所有, 你还会让你的女儿嫁给他吗?”
“这个假设不成立,他但凡没有笨到接连投资失败五百次,都不会……”
阿琅不客气地打断他,“傅先生,我问你答,就这样简单,你不配合的话,我想我也没有理由把他让给你的女儿。”
傅成义未料到自己会被这个小女孩反客为主牵着鼻子走,他面色沉下来,“倘若真如你所说,徐家败了,我不说思怡,就凭我和家汇的关系,也断然不会坐视不理,我会全力助他东山再起。”
她嗤笑一声,“可我要的是你不许帮他,只要不让他饿死就够了,懂了吗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傅成义狐疑地打量她,“家汇哪里对你不起?”
阿琅无所谓地举起手机,“你不答应,我现在就会同他说你在逼迫我和他分手,他或许会立马带我去香港登记,信不信由你。”
她步步紧逼,傅成义偏生还不好发脾气,思怡是他最宝贝的小女儿,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去给她摘下来,考虑到她说的这个情况并不现实,他点了点头,“我答应就是。”
她将手机屏幕展现给他,“傅先生,我已经录音了,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,否则将来就算你女儿得偿所愿,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夫妻同床异梦。”
傅成义眉头微皱,“我做买卖从来都是以诚为本,这一点你大可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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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佳士得拍卖会,徐盛年以双倍的价差拍下了张大千的两幅画作,对于珠宝,方毓比较有心得,他不懂,干脆就不碰了,他坐等压轴的毕加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