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独占一座山,欧式的大别墅。高高的围墙,上边还按装了不少的探头与电网。大门内的院子里,还响着狗叫声。

何尔雅抱着二胡拖着箱子,静静地品了一下林隋洲让她来这儿的意思。然后,给他去了电话。

对方正在回家的路上,让她再等一下。没办法,她只好等着了。只是一边等,一边在心底咒骂他。

一阵之后,山道上出现了几辆豪车。

何尔雅以为是林隋洲回来了,结果等车近了人出来了却不是。

按着行为亲密度分析,来人是两对夫妻,单独那个女人肯定与前两对夫妻有关系。

而这五个人,又肯定与林隋洲有关系。

何尔雅有些尴尬,因为这五个人像盯什么稀罕物一样揉了几遍眼睛地把她看着。

然后其中一个最年长的男人打了头阵:“请问你是隋洲的什么人?”

男人身边的女人摇了摇他的胳膊:“隋洲这儿恨不得连只母蚊子都不允许放进来,还能是什么关系。”

她这句落下,那个单独一个的年长女人过来了。一把就抓住了何尔雅的手,热情度简直爆表了。

“还愣着干什么,多热的天呐,先进去再说……”

事情是怎么发生的,何尔雅已经不想去回忆了。

总之等林隋洲回来时,何尔雅已经跟他的二婶三婶外加小姑姑坐在牌桌上摸麻将了。

林隋洲也很意外,朝坐在边上抽着烟围观的两个男人望了过去:“二叔三叔,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
林二叔朝他看去一眼,又向牌桌上慌乱的年轻女孩望过去一眼:“隋洲,工作再忙,你也要抽空回去看看你爸妈啊,你都多久没回去了。他们年纪都大了,已经是活一天少一天了。”

林隋洲抬手松了松领带,走到酒柜前倒了几杯冰酒端过来。等拉了把椅子在何尔雅边上坐下后,才回他二叔的话:“嗯,我知道了,最近会抽个时间回去看看的。”

“这就好。”

牌桌上的何尔雅见林隋洲坐在了身旁,马上扭头看他:“你来,我不太会玩这个!”

林隋洲蹙眉看了一眼她摆得乱七八槽的牌,向牌桌上的其它三位看过去一眼,“二婶三婶小姑姑,你们慢着点让让她。”

一边说着,一边倾身挨近,单手操作地帮她把牌摆顺了。

何尔雅敏感地嗅出了些东西,心道:林隋洲,咱们都分手多年了,你还来这样的可真够狗的。既然你恶心了我,那我也不让你好过。

她环视了一眼牌桌上的三位女性年长者,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:“姑姑婶婶们,你们先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跟林隋洲分手吗?其实并不是我们性格不合,而是林隋洲说和女人做/爱恶心,他喜欢的是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