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从前在一起时,她单独的仰望与付出,只换来了恶心的那些言语。
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投入真心却换来嫌弃的心境了,便剥开林隋洲的手跳了下来。
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的轻轻自在,实在不想再栽入林隋洲这个前男友的虚幻暧昧里。
且很想对他说,林隋洲,别再这样了,放手吧。一个你不愿为之许下承诺付出未来的人,也就证明她于你而言,并非是不可或缺的。如果哪天你遇到个,不经任何考虑,就能为之付出一切的人。那么恭喜你,你爱她,并希望对方也能同等爱你。
然而这样的话如果直言出来,也许会又换来一场争吵。今天她已经太累,不想再同他吵架了。再者,她并不想伤害他啊。
于是把这话深藏起来,“不是导演干的,是同我演对手戏的这个人干的。”
说完,平静地转过身,望着地面坐着被封了嘴巴的陈升。
对方看着她的眼神,充满了哀求与恐惧。
何尔雅叹了叹气,弓身撕掉了他与助理嘴上贴的胶布,“别大喊大叫,《缉凶》还在拍摄中,我们后边还有很多合作,把话说清楚我就放你走。”
陈升懊悔的闭了闭又睁开,终是点了点头。
何尔雅也不拖拉,从林隋洲身边的小桌子上拿过自己的包,摸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,“我们无仇无怨的,你为什么要借着拍戏对我下狠手?”
她平静地注视着陈升,并等着他的回答。
陈升被捆的坐在地面,望着她的手机有些不敢说话。她如果把他的话录下来再公布出去,他就完了。虽说他也并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人,可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来年。
年轻时也红过一阵,口碑也一直是正面的形象,他还不想被毁掉。
可是现在被困车里,他不说清楚又能无恙脱身吗?
林隋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不耐地起身向前几步,对上了陈升的眼。
见他眼中含冰带厉,陈升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,“你、你就是她背后的金、金主吗?杀、杀人可是犯法的,我只不过是轻轻打了她一巴而已,那也是因为拍戏需要。只为了一个巴掌就杀、杀人,也太儿戏了,不、不值得。”
“金主?”林隋洲朝身边的女人撇去一眼,也没生气,用极平淡寻常的口吻道:“她现在住着我的屋子,坐着我买的车子,使唤着我的人,估且算是吧。我不是个喜欢与人为恶的人,你直管说你的,我保证她的录音不会公布出去。”
陈升仿佛看到了希望,“你说话算话。”
林隋洲偏头点了支烟抽了口:“我为难你这样的人,能换来什么利益吗?”
“不能不能……”陈升紧张得全身冒汗,吞咽了好几次苦水后,才开始说:“借拍戏下狠手不是我的本意,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。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,他用快递寄来信和钱,说是手上握着我的黑料。若我按他说的去做,就不爆我的黑料并后续还有钱拿。我、我也是被逼的,实在没办法才这样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