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何尔雅接过药膏站着没动,出于礼貌想目送他转身之后再关门。

然而悲催的是,站在门前的男人偏是动也不动。

她清了清喉刚想说已经这么晚了让他早些上去睡觉,站在门前的男人却一把推开她一手压着的门。

大步进来搂着她就往墙上摁住,并急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。

当林隋洲手撩起了她的睡裙时,何尔雅终于发狠的咬了他,“精虫上脑了吗,不知道咱们已经分手多年毫无关系了吗?”

林隋洲抬指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迹,望着她气红的双眼,已不知拿她怎么办,也不知拿自己怎么办了。

他此刻发了狂的想要她,想亲吻她,想撩起她的裙子,不管不顾的冲进去。想她脸上的指痕能立即消失不见,想她不用再遭受这世间上的任何辛苦与磨难。

想她能娇娇软软的,像当年一样,在学校里或是外边受了什么委屈与不公,总是拼命的缠着他诉说撒娇,直到心情好转为止。

可是,他把她弄丢了。她不再会朝他撒娇,不再会用那种林隋洲你快来哄哄我的眼神看着他了。

心头划过尖锐疼痛,林隋洲大失了耐性:“同住一个屋檐下,半夜还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,难道不是一种暗示与邀请吗,嗯?”

☆、第三十八章

心头划过尖锐疼痛,林隋洲大失了耐性:“同住一个屋檐下,半夜还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,难道不是一种暗示与邀请吗,嗯?”

何尔雅愣住,觉得这话很是熟悉。想了片刻才记起,当年她与林隋洲的关系总是止步不前,下定决心勾引他滚床时,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
“林隋洲,一个女人穿成这样来敲你的门,已经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了,你该做的是邀请她进来。”

但林隋洲这男人,对于男女间的这种事情,总是被动的那方。每每等她把他扑倒时,才开始主动起来。

从前,她错觉地认为这个人是禁欲系,又在和尚庙里待过,应该是不太喜欢这档子事。后来才发现,他应当是不够喜欢她这个人而己。

当何尔雅从回忆里醒回神时,林隋洲已经控制住她双手的推拒,身体紧贴着她的在轻轻磨蹭。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某些部位的变化,但却半点儿也不害怕。

她了解这个男人,他比女人更矜持,有绝不会打破的底线与傲气。所以,冷眼看着他自我折磨了阵,然后低哑着嗓子憋出句“操”之后松开了她。

“林隋洲,我很感激你,真心的。从前你也不欠我什么,不够喜欢一个人不是罪。你身上总有些地方,让我觉得很有礼貌与风度。比如从前,你不喜欢我随便动你房间的摆设。我动了,你并不会当场表现出来。可是等我下次去时,总会看到被我动过的书或物件,全都回归了原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