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信严看出他二人关系非同寻常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承认了。
他压下心中惊诧,道了句恭喜。
沈瑜卿又推了推魏砚,道:“先说正事吧。”
城中病情事发突然,宋信严此前也没见过,他去看了那患病的妇人,确实与前朝病例相似至极。
宋信严面色更加凝重了。
已是过了百年没有出过这种事,当时便没找到病因,现下也无从查询源头,若是传遍城中后果不堪设想。
三人在屋中商议,沈瑜卿配制救治药物,宋信严管制城中防务,关闭市集,百姓闭门在家,若有面生红斑者立即告知衙署,且关紧城门,无要事不得出城。
宋信严安排人部署,魏砚还坐在屋内没走,衣袖卷到小臂,露出手腕,筋骨结实,看起来极为有力。怀里抱了把刀,刀上没了环,光秃秃的。
“等宋信严查完人我们再去看看。”沈瑜卿离他不远,饮了口手中茶水,道了句。
似是顺口一言。
魏砚用手腕的绑带擦着刀,也没应她,像是没听到。
屋内静下,沈瑜卿不禁朝他看了看,他垂着头,面色沉。
好一会儿,“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魏砚眼皮掀了下,这才朝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