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砚“啧”一声,拇指摸了把嘴角,又道:“别闹,开门。”
好一会儿里面才又有人说话,“我乏了想歇息。”
魏砚道:“南嘉和母亲与我母亲是表姊,年少时才走得近些,我对她没意思。”
又没了动静。
佛门之地他不好硬闯,她是铁了心不愿理他了,魏砚咧了咧嘴,唇角扯着,有意让她听到,“怎么心眼这么小。”
片刻,门打开。
沈瑜卿换了衣裳站在里,云发散开垂到肩头,一张脸白皙清透,“你有完没完。”
她面色淡着,冷冷地看他。
魏砚听她这冷淡的语气勾起唇,“生气了?”
沈瑜卿睨他,“你自己说的再没别的女人了。”
是真的气着了。
魏砚脸没了笑,凝住她,“除了你,我活了二十多年确实没有过任何女人。”
对上他的眼,沈瑜卿心口猝不及防跳了一拍。她是信他的,只是心口堵着气,也不知在气什么。
她又看他一眼,手按着门边,记起什么,道:“你此话与当初说得毫不相同,我怎知你哪句话是真的?”
魏砚眸色深了,问,“我当初说了什么?”
沈瑜卿咬咬唇,“你当初说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女人。”
魏砚略一想,记起了那时两人初识,他逗她时说出的话,不觉低笑出声,“你倒还记得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