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算来也并没有多长,梦里的自己,应该是在二十多岁就死了。
她咬着唇,拿过床侧角茶几上的菱纹铜镜,里边映着的自己年轻的眉眼,同梦境中女子满眼绝望形如枯槁区别甚大。
赵嬷嬷听了不免唏嘘,她自来是信这些鬼神的,赵嬷嬷道:“等回了侯府,找个好日子去道观里看看,姑娘无事去多烧几炷香,叫神仙多保佑保佑也是好的。”
好生光怪陆离的梦。
玉照梦中与奸夫□□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,如今醒来,也觉得有几分好笑,自己梦到都是些什么?
她有些后怕的点点头,是该去道观寺庙里烧香了,这乱七八糟的梦......
想起梦中的事,侧头问赵嬷嬷:“嬷嬷,我二妹闺名唤什么?”
不怪她不知,她两岁不到便离了侯府,这些年侯府通通也没给她寄来几封家信,更遑论与家中其他人没有往来,京中侯府的一切,于玉照而言都是陌生的。
赵嬷嬷仔细回忆了下,时间久远,她也不太敢肯定:“姑娘你这一代姑娘们都是从玉字,二姑娘依稀记得名唤玉嫣。”
玉照一阵寒颤。
梦中二妹的名字都对上了,这莫不是一个预知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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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齐建国百余年,皇都临安,未入皇城,外围便已经是车马赛道。
朱轮华盖马车缓缓驶入这座雄伟壮丽的皇都,踏入白石通彻的平整大道,按着中轴线分布井然有序的坊市,无端的生出庄严肃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