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岑笑了一声,抓过她纤细白净的五指,“这么挠疼的还是你自己,何苦呢。”
琴濯把手抽出来,藏在背后却怎么也抹不去熨帖其上的炙热,浑身都不自在极了,怒急吼道:“你别太过分!”
“昨日是过分了些,往后没有你的允许,我再不过分了,如何?”
昨日的记忆对于琴濯来说是想忘都忘不掉,偏偏薛岑一再提起。除了一开始的赧然,琴濯如今只觉得烦躁异常,反手将他倾过来的身体推开,一通粉拳砸上去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有大病!你非要逼死我么!你这么不要脸你哥哥知道么?你这么肆无忌惮,你倒是干脆当着孟之微的面儿把我抢进宫算了!随你怎么折腾死了了事!”
薛岑任她发泄,听着她那几句话,也只是含笑静静地看着她。
琴濯冷静下来之后忽然一哆嗦,怕自己的话真给了他契机。这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……
薛岑将她的反应瞧在眼中,知道她这脑瓜也是敏感又聪明,捋了下她耳边散乱的细发,语气柔和:“你也知道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,可别让我等太久,不然我也不好跟孟卿交代。好了,今日咱们不说这些事,我带你去打猎。”
薛岑不由分说便将琴濯拉到自己的坐骑前,率先上了马背后,不待琴濯如何抗拒,便拦腰将她抱了上来,将她纤细的身体揽于怀中,俯首在她耳边轻嘘了一声:“此处是我御用之地,不会有闲杂人等过来,若不想被别人看见,就不要跟个炸毛小猫似的,当心从马背上掉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