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大床上想:生病了吗?
可是这么想着,她却没有起身去拿药的想法,只是躺在那不愿意起来,甚至想这么躺到天荒地老。
记得上一次有这么丧的心情还是在上一次。
她用转动略有些缓慢的脑子思考了一阵,突然明白过来,应该是Alpha的易感期又到了。
主要她也就经历过一次易感期,经验不多,又不是原装有时候对生理情况这块反应不太敏感。
意识到自己易感期到来的同时,她已经逐渐被易感期的反应给支配,卷起被子唰一下流下了眼泪,喃喃:“不想活了,活着有什么意思。”
竺星查到王鸾住在哪家酒店,精心打扮过后准备前去偶遇,可是明明酒店侍员说了王鸾会按时出来吃饭,怎么中午没等到,晚上也没等到,更没见人出去,她到底关在房间里做什么呢?
焦急之下,竺星前去敲门。
王鸾这时正躺在床上遥望着窗外的星星,忧愁地说:“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……可我连老了都不能回去。”
听到外面的敲门声,她也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,而是消沉地想:“这个时间来找我的又会有什么人呢,说不定是客房套餐推荐,我好惨。”
敲门没得到回应的竺星没有离开,她在旁边住下,等到王鸾原定的三天结束,酒店工作人员不得不开门去询问客人是否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