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虞葭。”
“虞葭是谁?”
“就是…羡鱼姑娘。”
他话落,文氏重重地搁下茶盏,气氛也冷了下来。
“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?让你居然不顾国公府脸面要将一个外室抬进府中?”
“母亲息怒,您且听我说完。”傅筠继续道:“她并非儿子外室,这一切都是儿子在做戏。”
文氏火气不上不下的,都被他整懵了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说起来这些都是儿子的错。”傅筠道:“儿子此前在雁县办案,偶然结识虞姑娘。彼时她父亲入狱求我帮忙,我想摆脱家里逼婚,于是就跟她定了协议。”
“便是…”傅筠忍着母亲怒火道:“她答应扮演我的外室助我躲过婚事,我便帮她父亲翻案。”
“你——”
文氏气得胸口起伏,好半晌骂道:“你糊涂!”
“你可知你弄了这般名声,整个上京城都在说什么?你是没听见罢了,竟拿你跟襄阳侯府家的那纨绔来相比,我实在是……”
“儿子知错!”傅筠老实道。
“你知错什么?”文氏气过后,又悲从中来,想到儿子出这么个昏主意来对付她,她就难过。
片刻后,居然说话都带着点哽咽:“为了你的婚事我操了多少心,你倒好,不声不响就弄这么一出,如今却还跟我说要娶个外室进门,你诚心要气死我吗。”
“她不是外室,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文氏怒道:“雁县那样的地方能出什么好人家的姑娘?”
“你真真是要气死我。”想到什么,文氏又问:“对了,你最近总是忙进忙出的,难不成就是在查她父亲的案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