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不利,”谢渊道:“但还不至于能把我们怎么样,最多也只是查出虞家那女子的身份罢了,至于当年东平城的事…”
他停了下,缓缓道:“只要能堵住梁琮的嘴巴,就不可能败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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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筠安安静静地在别院休养了两日,正如萧泽玉所猜测,这两日傅筠因着伤势,可劲地使唤虞小丫鬟干活。
端茶递水,吃饭布菜,甚至连散步消食也需要一道陪同。
虞葭想着他这伤势为了她爹爹的案子而得的,也不敢有怨言,勤勤恳恳乖乖巧巧地服侍傅大爷。
比如这会儿,傅筠坐在桌边写东西,虞葭就站在一旁研墨。老老实实研了一会儿,心思就忍不住飘了。
忽地,她手上一热。
“怎么了?”
低头一看,是傅筠的指腹覆了上来,他指尖微热,从她手中夺过墨条。
他提醒道:“再磨下去,要干了。”
虞葭讪笑了下:“我加点水来。”
傅筠拦住她:“你适才在想什么?”
在想找什么借口离开,毕竟天都快黑了,她真的不想再跟傅筠一起吃饭。傅筠吃得清淡且墨迹,一顿饭吃到天黑,天黑后还得拉着她去散步消食,消食就算了,还总是说些她听不懂的话。
这两日,对于傅筠怪异的举动,虞葭也已经习惯了。
“你明日就要去上职了吧?”虞葭问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何时走?”
傅筠抬眼,眼尾溢出些许笑意:“你舍不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