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雁县的事,她突然笑出声。
傅筠问:“怎么了?”
虞葭摇头,轻微的动作弄得傅筠胸口痒痒的,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。
“啊!”虞葭倏地退开,这才想起来他的伤势,赶紧问:“你伤口好了吗?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
“好了是多好?我看看。”虞葭伸手就要去扒他衣裳。
傅筠也没阻止,反而张开双手任由她扒拉。
虞葭扒到一半,觉得有些不对劲,她缓缓抬头看去,就见傅筠好整以暇地勾唇笑。
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。不过幸好是晚上,如若不然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且还解衣裳,这场景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旖旎呢。
傅筠见她动作停下来,笑问:“怎么不解了?”
“不解了。”虞葭收回手,说道:“你自己有手有脚,自己解开。”
“你帮我解。”他说。
这话实在暧昧,虞葭耳朵也开始烫起来,她别过脸:“我不,你快点啊。”
“既是你要看,”傅筠重新扯过她的手放在衣襟上:“那当然你亲自来。”
啊!
要死了!
虞葭简直羞臊得不行,但她又真的很想看看傅筠的伤口。忍了忍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中衣也扒开。
露出一大片坚硬且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也不知怎么的,虞葭的心口突然跳得极快。她瞧见左边胸口,心脏往上的地方,那里有一条伤疤已经结痂,像蚯蚓一样可怖。
她手指轻轻抚摸上去,低声问:“疼不疼?”
“嗯。”
“有多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