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穿还是我给嫂嫂穿?”陆浔拿她衣裳放到床头,一层一层地摞好,整整齐齐地摆放。
沈沅在净室待的时间长,身子发软,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,一双美眸望他,小手揪他的衣袖,又轻轻地晃了晃。
得,还是得接着伺候!
…
赵太医终于得进来诊脉,先前他已到九重阁楼去过一次,料想到诊脉的夫人是谁,是以见到帘后侧躺发倦的沈沅时,没多少诧异,立即垂眼躬身过去。
楼氏从药铺里买的药并非寻常之物,而是祖传的秘药,初期服用无色无味,即便生病诊脉也不能发现,但若是长久下去,日积月累,服用之人就会以情为不可失之物,到后期严重时甚至一刻都离不得,仿若上瘾,越来越严重。
而沈沅吃龙须糖已近两月。
赵恒面色一点点凝重下去,收回诊脉的手,起身到陆浔面前躬身道,“王爷,夫人服用药物已久,毒素日积月累,根植血脉,想一时解毒,恐怕不易。”
沈沅安静地躺在围幔里,悄悄听者,不发一点动静。
陆浔瞥了里面拱起的小团一眼,直言,“如何能解?”
围幔里的人不敢动了,甚至连呼吸都放轻,偷偷听着。
赵恒接着道“待微臣开几副药可暂缓病症,但这药引却是难寻。”
他为难开口,“想要解毒的药引必须要凤羽鸟心头的血。”
“凤羽鸟心头血是万毒之首,其血若与更强毒物相撞则可解百毒。但微臣听闻,凤羽鸟自十九年前就已消失,没人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