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使是郁棠再见过金银富贵,也不如这实实在在的田产地契来得震惊,这密室可不小,里头的册子满满当当……
郁棠震惊了一下,目光转向陆黎:“这些都是?”
“都是。” 陆黎对她毫无戒心,还带着她看,指给她看,哪个架子是田产,哪个架子是地契,哪个架子上放的又是商铺……
郁棠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得知陆黎实际上富可敌国这个念头时,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想法。最后在他牵着自己的手时,稍稍冷静下来。
“就这么告诉我,不怕我把你卖了吗?” 郁棠认真地看向陆黎,眼神里写满了疑问。
陆黎摇头:“不会啊,阿棠待我很用心,不会这样对我的,我信你。”
郁棠闻言颇有些无奈,却牵着陆黎往密室外走,任凭陆黎如何挣扎都没能挣脱,愣是被她拉到书房里,把密室合上了。
“阿棠怎么不看一看?” 陆黎好奇道:“这些都是你的了,阿棠不好好看看吗?”
“不用看。” 郁棠是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说自己傻了:“你自云南府起,能有这样的一番产业,自然比我更懂,况且,那不是我的。”
陆黎急了,“怎么不是,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。阿棠你是不是嫌我不肯上进,满身铜臭……”
郁棠及时伸手抵住了他的嘴,不赞同地摇摇头:“你别激动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财帛权势文采绣工,但凡一个面做到极致都是人上人,若无才智天赋,难以成就。再也不要以此诋毁你自己,我不爱听这样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