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并不打算嫁人,只是曾经的主子落难,帮一把罢了。”她偏了头,侧脸的线条流畅,圆润的脸颊,瞧着还有两分稚气,只是神色冷得厉害。
这副模样,看得唐晔眯了眼,心口生起愤懑妒意。让他寄挂了一年的女子就在眼前,这般近的距离,她眉目寡淡,可那吹弹可破的雪肤,还有那殷红一点的藕唇,激得他心口发烫,恨不得这一刻就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“来啊,去把那残废提过来。”
福桃儿惊得回头去看他,差点便鼻尖相撞。她没有质问,心下却已然清明似镜。看来她在绝境里救的这人,对自己真是生了执念了。
沉下心想要解释,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,屋顶一晃而过,她被直接抱进了大木桶里。
温热的浴水瞬间浸透了衣衫,福桃儿吐了口水,湿着头发皱眉看过去。还未出口相问,便被他冷厉的一句:“衣服脱了。”给噎回了肚子里。
男人不笑的时候,整个人阴郁的便如一把冷剑,那种视人命为草芥的眼神,不是寻常人能有的。
见福桃儿神色惊惧,抖着身子却又敢怒不敢言。
唐晔只觉得心口处的炽热更甚,他怪异得‘噗嗤’笑了声,蹲下身好声好气地威胁道:“若能叫他对你死心,一个小角色罢了,也许我心情一好,就不留他在寨子里浪费吃食了。”
几句话听得福桃儿遍体生寒,她这回是彻底明白了。男人对自己是志在必得,倘若今夜自己做的不好,恐怕不要说下山,恐怕就要血洒当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