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茵茵还沉浸在父亲之死的悲痛中,久久不能自已。
由于思虑太过,刘茵茵当晚便发了高烧,刘章见妹妹这段时间以来瘦了一圈儿,心中自责,后悔对妹妹的惩罚太狠,以至于害妹妹生病。
朦胧转醒之间,刘茵茵看见坐在床边的哥哥,想起了父亲的死,想起了母亲郁郁而终,想起哥哥八岁便要用瘦弱的肩膀撑起门庭,想起这么多年他们刘家如何不容易,她忍不住起身扑到哥哥怀里痛哭出声。
“哥哥,茵茵错了!”她不该将害死父亲的仇人当亲人,她真是大错特错。
刘章拍着妹妹的肩膀,以为妹妹终于幡然悔悟她与睿王的荒唐事,安慰道:“别哭,知错便好,以后我们不与他来往就是。”
刘茵茵哭了许久,哭到双眼肿得像核桃,才在刘章的哄声中睡过去。
第二日,刘章解了刘茵茵的禁足,刘茵茵又在家休养了三日,便去平南侯府找萧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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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惋有孕头两个月只是嗜睡,被大夫查出后,这几日开始孕吐,且吐得十分厉害,一点荤腥闻不得不说,吃什么吐什么,看见吃的就没有胃口。
“夫人,刘小姐来了。”问雪进来通禀。
刘茵茵来时,萧惋刚用完午膳吐了一次,正恹恹地躺着,听闻刘茵茵来了,强撑起精神起身,“快请进来。”
一见面,萧惋就问:“之前听说你病了,去你府上看你,刘公子竟不让你见人,你得的什么病?如今可大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