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马车,萧惋立刻叫了管家带着家丁返回救人。
平南侯府的家丁训练有素,一般的刺客连身都近不了,那四个黑衣人虽然不畏惧罗师傅,可是见大量的家丁拿着刀枪棍棒赶过来,也不跟罗师傅纠缠,转身就跑。
萧惋记挂着罗师傅的安危,也想跟上去看看,可是刚一迈步,小腹一痛,她忍不住低呼一声,捂着小腹弯了腰。
“夫人!快请大夫过来!”画扇扶着萧惋往房内走,问雪转身去找大夫。
大夫到的时候,萧惋已经不疼了,她让大夫先去查看罗师傅的伤情。
罗师傅身上被砍了好几刀,但都是皮肉伤,只是那条原本就跛了的腿,今后怕是走不了了。
夫人回府路上有刺客行刺,这可是十分严重的事,管家当即飞鸽传书给温顾,同时安排家丁将整个平南侯府里里外外牢牢守护起来。
“夫人,您路上受惊,马车又颠簸,动了胎气,一定要静养安胎。”大夫给萧惋号过脉,神情凝重地说,他来平南侯府跑了几次,每次这位夫人的胎像都不太好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大夫,只是罗师傅的腿可还有办法?”危机之时多亏了罗师傅挺身相救,这份救命之恩,萧惋定要尽全力相报。
“那位师傅的腿原本就断过一次,也没好好养,如今又断了,且断骨之处急难复位,以后恐怕行走困难,但是借助拐杖等外物辅助行走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多谢大夫,半香,送大夫出去。”
大夫走后之后,萧惋想了想,让画扇拿上自己的令牌,“你进宫一趟,就说我回来的路上被人行刺,受伤摔断了腿,去太医院请“骨科圣手”徐太医来诊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