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安不敢。”女子不得干政,奏折其实她随便能看的。
“朕命你看。”
萧惋看了皇上一眼,终是拿起奏折看了。
折子是青州知州所写,内容是弹劾温将军,纵容山匪横行,与匪首段鸿勾结。
这应当是指段鸿侵占知州府时,知州大人请温顾驱逐段鸿,但是温顾和段鸿吃了一顿饭,并未将段鸿驱逐出府那件事,这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。
“这不可能,当时长安尚在青州,温将军整日忙于筑堤之事,怎会和山匪段鸿勾结?”萧惋合上折子,厉声反驳折子上的内容,“况且之前,知州大人不是说,温将军已经将山匪除尽,每日上工筑堤吗?”
“朕当时也不相信,所以派了一万人马给温将军,祝他剿匪,可是,那一万大军到了青州,发现山匪已经不见了踪影,之前那道折子,是温顾逼着青州知州写的。”皇上沉声说。
萧惋接着说:“大军不见山匪踪影,也许是温将军在大军到达之前,已经将山匪除尽了,至于知州大人的话,前后相悖,实在信不得。”
皇上摇摇头,“非也,温将军不但没有奉命剿匪,反而放任山匪下山,当地有许多百姓报案,说是山匪恶事做尽,百姓受其迫害,整日提心吊胆。”
“那自有官府去查,与温将军何干?”
“长安,温将军是靖国的武将,自当保护百姓安危,更何况朕已经命他剿匪,那么他就要担起保护百姓的责任,纵然你们夫妻情深,你也不能为了私情,就置百姓安危于不顾。”皇上说着,又拿出一本奏折,“你再看看这个。”
依然是青州知州的折子,应当是今日送来的,写的是温顾抗拒剿匪,意图与段鸿勾结谋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