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宝华殿里原用的红绸不够了,内务府另选了几款绸缎,请娘娘过去瞧一瞧。”温贵妃才将孟妱扶起,殿外便有一宫女进来回道。
温贵妃不禁哼笑了一声,“连本宫自己的寿辰,还要本宫亲去安排,这其中的委屈又该向谁哭诉去?”
温贵妃口中抱怨中,面上却不见半点愁色,毕竟后宫中无皇后,便是她代掌着凤印。宫中事务,事无巨细,都是她做主的,自然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。即便劳累些,却也甘之如饴。
孟妱听了这话,只得适时的说几句奉承之语,这才将温贵妃送了出去。
温贵妃方出去不久,那位掌事侍女便走了进来。
见那侍女面色迟疑着,孟妱缓缓同她道:“贵妃娘娘有事在身,方才出去了。”
掌事的侍女微微朝孟妱点了点头,便向外退去了,待她人已出了殿门时,孟妱才瞥见地上撂着一个香囊,想来是那位侍女的。她便挪下暖榻,几步上前拾起,欲交还给她。
待她走至跟前时,却被那上面绣着的图案惊了一瞬。
因她几日前才在哥哥的房中寻过李萦递给哥哥的书信,那上面的图案原本就与寻常人家用的不同,她便略注意了些,现下还记得甚是清晰。她眼眸再次瞧向香囊,细细扫了一遍上头的纹案,似乎竟是一模一样的。
她一把拾起香囊,轻抚了抚,只觉用的布料似乎也同装书信的香囊一样。
孟妱迟疑间,那侍女已踅回身来,正站在殿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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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谦之正在栖云院的书房里,卫辞忽而进来回道:“那几个兄弟倒了两拨班,还真有人来查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