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中里里外外不仅是翻了昨儿在知府府内的旧账,还有对她今日跑出去的不满。
“不穿成这样,我怎么能出去,再说,我去哪也不劳爷费心。”虽说成言发现她偷溜出去让她很是心虚,但是今日经由王婆婆病情一事,自个本就眉间心上皆烦闷。
而成言出口就是质问与责备,让她心头涌起一阵委屈,酸涩至极,眼眶内不免的泛出了泪珠,为不想让成言看见,立刻低下了头,泪珠无声的从眼眶内滑落,流至下颌。
听到阿瑜后半句,成言锋眉蹙起,觉得眼前这人儿未免太不识好歹,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放下身份同她相处,得来的是“不劳费心”。
盛怒之下,也就没有发现阿瑜此刻的不对劲,强压怒意之时,还一阵好不甘心,坐了片刻之后,始终不见得对面的人儿有其他的话说出口。但凡是和他解释一下,他也就不会这般生气。
二人间各自缄默,成言再是多期待,也最终没等来想听到的话,而后留下“好自为之”几字后,起身转头快步离去。
待成言离去后,阿瑜再也无法忍下哭意,声咽气堵,泪水伴随着小声的哭声滚落了下来。
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的庆期,远远想跟上主子的脚步,在过道的拐角处,好似听到了阿瑜细微的哭声。
第9章 舟横江南
日子一晃,过去了十余日,这十多天,阿瑜仍旧不定期的偷偷去看王婆婆,王婆婆的身体日渐消退,和她言语之时,意识昏沉,再三念叨才能知道是谁和她交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