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处转了一圈,了解了一下情况,忽然有些迷惑:“祝翠莲呢?”
“她还有脸回来?不都说祝大山临终赶她出门了?这头七还没过呢,她就算想厚着脸皮回来也得过几天啊。”傅茉没说的是,村里的人都说祝大山是被刘秀娘和祝翠莲母女两个克死的。
尤其是祝翠莲,已经成了村里人嘴里的瘟神。
“听说了吗?那祝大山的遗像,一听人提祝翠莲三个字就哭丧着脸,还会死死地盯着说的人看。”
“听说连祝苗苗都不想认了,祝苗苗一到后面去磕头,那香就断了,可吓人了。”
这两段话流传得最广,也不知道真的假的。
反正傅茉没看见,她只是听别人说的,现在学给房秋实听,倒是学得有模有样,跟真的似的。
房秋实听着,觉得也不是不可能。
便拉上傅茉,去祝大山遗像面前拜了拜:“大姨夫,穗穗出车祸进医院了,我跟她姐妹一场,就来帮她操办一下。其实不该我来的,你还有个女儿祝翠莲的,是吧?只可惜她人不知道哪去了。你要是泉下有知,自己去找她吧。”
房秋实说完,盯着遗像看,遗像什么变化都没有。
倒是一阵北风扑进来,把遗像面前的香给折断了。
房秋实淡淡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香,心里有数了。
她刚准备转身,就听旁边的傅茉尖叫起来:“哎呀秋实,你看,你看他是不是在哭啊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