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野草丛生,灰鸽几声咕咕叫,前后马路半点人影都看不到。
霍景铭点了一支烟,转头看她,似乎在奇怪她怎么一点都不怕。
“心真大,不怕我对你干点什么?”霍景铭弹了弹烟灰,单手由上至下解开三颗纽扣,露出貔貅形状的锁骨项链。
他夹着烟的手转了向,猩红烟蒂对准施欲如花似玉的脸庞,星点烟灰洒在她细腻的肩部肌肤,微烫。
“知道什么意思么?”霍景铭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流连,如实质般慢慢滑过她的咽喉,锁骨,一路往下,他笑了笑,嘴唇有点干。
“你不怕我报警?”施欲镇定地问。
“说实话,怕。”
霍景铭在赌,赌她作为一个社会上有脸面的女性,最害怕的就是外界的流言蜚语,以及别人异样的目光,所以,她大概率不会报警。
更何况,他长得也不差,比不上霍诀秀气,倒也不失男人味,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,又是另一种性质。
“施欲,其实我挺欣赏你的。”霍景铭收回了夹着烟的手,“但你不该招惹我弟。”
如果施欲和他这个哥哥有暧昧,霍诀一定不会再想着她。
“你野心太大,图我们霍家的财产,我不会答应的。”霍景铭手一弹,把烟头从窗缝丢出去,唇缝徐徐呼出淡白色的烟雾。
他从收纳盒里捻出一个铝箔方块,“想好了吗?”
“说起来,你好像比裴狗还渣点。”施欲低下头,拉开包,摸到一个硬邦邦的冰冷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