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话,将昭玉从桌子上拎了下来,眼不见心不烦的道:“赶紧走,杵在这儿碍本王的眼。”
昭玉戏做的挺足,装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瞧着她。
陆宴知斜眼看她:“舍不得本王?那同本王回府如何?”
昭玉面上一僵:“我、我还未准备好……”
陆宴知看她就来气,扯了下唇角,露出一口白牙阴森森的警告道:“你今日说的这番话,真的也好假的也罢,本王暂且不追究了,权当是真的,若是你哪天漏了陷,叫本王察觉出是假的……便打断了你的腿。”
昭玉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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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后,昭玉长吁短叹,一脸愁苦。
芍药疑惑的问:“主子,您怎么了,可是摄政王为难您了?”
昭玉摇了摇头,有气无力:“芍药,你说这男子的心,怎么就这般难懂呢?”
芍药眨巴了一下眼睛;“旁人难不难懂奴婢不知道,可若是您说的是摄政王……他那脸色便跟六月的雨一样,翻脸比翻书都快,那心定然是不大好懂的。”
昭玉闻言,又是一叹气。
芍药给她出主意:“主子,若不然将薄柳唤与红荷叫来?她们打小学的便是讨好男子的本事,更是其中翘楚,没准儿比旁人更懂男人心呢。”这二人都是出自扬州的瘦马,模样好本事也好,也就是先前没跟对人,不然定是哪家后宅最受宠的姨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