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为了解决生理需求,不用有任何感情基础,随便一个达到乔遇要求的,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脱下他的裤子。
联想到gay圈乱象,郑疏桐第一次产生了类似于厌恶的情绪,又夹杂着莫名其妙却清晰的愤怒。
如果不是在意的人,他不会产生多余情绪。
唯一的解释是,这之前,他就对乔遇上心了。
商会上,面对想带走乔遇的纪戎琛时出离愤怒也应证了这点:
不知不觉,那个时而比魔鬼更加勾人、时而笑容和眼神又比天使纯净,让他琢磨不透的乔遇,无声无息藏到了心底。
这种情绪很陌生,也让郑疏桐失控不安。
不安于他被乔遇激起的,不暴露在外的阴暗。
想据为己有,锁起来,伤害他也疼惜他。
六月夜风徐徐,吹散了大半酒意,几分钟后,郑疏桐嘴角重新挂上和善无害的笑。
他不需要多余的感情。
——
闹钟响的时候,乔遇还在睡,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红晕,嘴唇轻轻开阖,听到铃声皱了下眉,随手扯过被子蒙住脸,把脑袋埋在里面。
一举一动可爱到人心里发软。
纪戎琛心动不已,手在乔遇柔软蓬松的头发上摩挲两把,有些不忍心喊他。
然而下一刻,乔遇就自己掀开被子直直坐了起来。
一贯的懒散不再,手脚利落的往身上套衣服,眼里满是清明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