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，台下就笑成了一片。

大家都没有忘记，这个不要脸的去年就是这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。

张扬也跟着笑，笑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
结果……

网上直接就炸了。

“我的天！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我肯定是眼花了！”

“简直是不敢相信！他这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吗？”

“这不要脸的居然也会不好意思？我读书少，你们可不要骗我！”

“一脸懵圈啊我！”

“我是不是看到一个假的采访！”

不仅仅是网友们，在看到张扬在台上不好意思的笑容后，现场观众也沸腾了。

欢呼声、起哄声不绝于耳。

然后，是一大片嫌弃的声音。

“……”张扬顿时就无语了。

又是嫌弃的声音，这跟去年是何其的相似？

“去年我直白了一点，你们都说我不要脸，今年我选择含蓄一点，你们又这样对我，你们到底要人家怎么样嘛！”他居然又卖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