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所谓忽然说:“你还记得仙月吗?”
“仙月?”
“金无望亲口承认,是他杀了她,而且将其肢解。”
“这个孽畜!”
“可是,就算我们知道又如何?我们没有证据,仙月也没有苦主,甚至找不到仙月的尸体。我们还是拿金无望无可奈何。”
金银子摇摇头,神色更是难看,也不知道是听到仙月被杀的消息难受,还是在想别的什么。
很久很久,他一言不发。
吴所谓坐不住了,他站起来:“金老,这股份,无论如何你必须想法收回去。要是你不收回去,我会像受德一样,彻底捐赠出来。到时候,不但金无望血本无归,你的一腔心血只怕也会化为泡影。”
金银子缓缓地:“你先别冲动。”
“我父亲在他手上,我没法不冲动。”
“我就算马上收回股份,金无望也不见得会放了你父亲。而且,既然你父亲去环球旅行,金无望不是那么好动手的。”
“我认为在国外他才更好动手呢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也知道金无望的手段,他把我父亲搞到了国外,天高地远,到时候随便制造点什么车祸之类的意外事故,或者买通is之类的暗杀,谁也查不到他身上,就算我们知道是他干的,可也拿他无可奈何。那样,我父亲就白死了。”
金银子笑起来:“你真是高估那孽畜了,他根本没那么大能量。”
“可是,我不敢拿我父亲的性命来冒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