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?你需要什么证据?我调查了所有监控录像,进出记录以及墙体的监控,没有任何人可以翻窗进去下毒,下毒者,只能是屋子里原有之人。你想想看,当天或者这之前,正永有没有什么反常举止?”
“没有!”
“没有?仔细想想!那天正永不是和受德一起出门吃饭吗?是不是正永单独滞留,并未和受德一起返回?”
吴所谓骇然半晌,无言可对。
金银子笑了,轻描淡写地又喝了一口茶,才悠悠然地:“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,至于信不信,就由你了。至于我为什么处心积虑调查这件事情,原因你也很清楚,你是我那10股权的执行人,你要是死了,我的许多计划就会被打破,所以,我决不能让你死。”
吴所谓死死瞪着他,半晌,“我今天来,可不是听你八卦正永,我是想问你,我父亲还在金无望手里,你说怎么办?”。
“金无望不敢乱来。”
“你怎么保证?”
“反正你走着瞧,他绝对伤不了你父亲,更伤不了受德。金无望总不会没拿到股权就提前撕票。”
吴所谓半信半疑,“老鬼,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要是我父亲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立即就会把你的下落告诉金无望。”
金银子轻描淡写:“小吴,你们安心回家呆着,这段时间尽量低调。”
吴所谓转身就走。
纣王也站起来。
金银子跟他对视一眼,“受德,你该知道正永的发家史,这个人,不可不防。”
纣王不置可否。
二人上车,吴所谓忽然问:“你真信金银子的话?真是老四向我下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