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锦林看着吴所谓：“我还有几个关键的点要和受德商量，他什么时候可以复出？”

吴所谓和杨姐对视一眼，然后，吴所谓缓缓地：“一切问题只能我代为回答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受德最近无法露面。”

李锦林不可思议：“他闭门创作难道比起这场官司更重要？要知道，写小说是一辈子的事情，可这场官司搞不好就会毁了他这个人。小吴，你们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
吴所谓苦笑一声。

李锦林站起来，冷冷地：“既是如此，我也实在是无能无力了，连当事人都不配合，这官司还能怎么打下去？二位，你们告诉受德，让他另请高明吧。”

吴所谓一把拉住他：“李律师息怒。”

李锦林死死盯着他：“受德最近到底在干什么？为什么这样鬼鬼祟祟？”

吴所谓长叹一声：“他不是鬼鬼祟祟，他是真的无法露面。”

李锦林听吴所谓讲完，简直整个人都呆住了，满脸困惑，如听了一场天方夜谭。许久，才低声道：“受德真的已经昏迷不醒了？”

“所以他才一直无法露面。”

李锦林走了几步，又用手捏了捏鼻子，这个动作是他最惯常用的，这代表他心情十分紧张。

“如果受德一直不露面，我们会变得非常被动。”

“受德所有的材料完全在我手里，只能是我全力配合李律师了。无论如何，还请李律师帮忙。”

李锦林长嘘一口气，缓缓地：“如果这场官司我都打赢了，只怕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了。好吧，我尽力一搏，这场官司打完我就退休，归隐江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