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度，他认为杨姐简直是女中豪杰，女中典范。

相比之下，最初在大众眼里最正常的金婷婷，反而一开始让他觉得不怎么样，甚至有点讨厌。

至于冰冰这样的女人，他就更觉得装模作样，令人作呕。

他忽然觉得，自己的审美果然异于常人。

西王母长嘘一口气。

女王深深看了吴所谓一眼。

彼时，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意外。

好像在说：哦，这人说的是真话。

原来，人类的世界里，并不都是姬满这样的男人。

她再次低下头看了一眼姬满。

姬满还是伏在她的腿上装死，好像对二人的谈论已经彻彻底底无动于衷。好像他刚才的那一番咆哮嘶吼只是一个幻觉。

他已经听天由命了。

西王母的眼神，却慢慢变了。

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转变。

最初，可能是带着报复的快意、惩罚或者主宰的欢乐——你敢于甩了我，我就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玩物，让你像一条狗一般终生留在我的怀里。

可现在，她的眼神变得很复杂：鄙夷？不值？抛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