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听话话的啊!”乌鸦眼神阴戾地瞪了那项链好几秒,又回过头继续凑了过去,“你那么喜欢陈浩南,就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吧!阿虎,弄死他!”

笑面虎应了一声,随后就拿起了乌鸦放在桌子上的那支左轮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吕竹猛地挣开绑了好几圈的胶带从椅子上暴跳而起,用力地推开了凑近的乌鸦,然后又扑过去狠狠抓住了笑面虎拿枪的手。

乌鸦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几道血痕,一把扯住吕竹的长发把她强行拉了回来,果然就看到了她那全数被磨得断裂的血迹斑驳的手指。

以前他们用手铐锁住人,会有些狠人自己把大拇指弄脱臼来脱身,所以现在他们全改成了这种黏性极强的封箱胶带。

一层又一层地绑上去,暂时就再也没有被人用什么奇奇怪怪的方法挣脱过。

十指痛连心,弄脱臼一个大拇指已经能让不少大男人都无法承受。只是想不到这女人对自己如此之狠,差不多所有手指的指甲都拿来磨胶带,在极长的时间里一直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,一点一点地磨出了断点,然后挣断了胶带暴起攻击。

“放开她!”陈浩南还在地上不断挣扎,但十几个人一起按着他,又如何能起来?

乌鸦嘴里骂了一句脏话,伸手从笑面虎手里夺下左轮,随即就一个甩手把吕竹甩到后方的布艺沙发上。

一声枪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