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周小军的大概计划。

虽然老套，但很实用。

夏晴自然不知道周小军心中所想，她保持着沉默，没有说话。

周小军叹了口，又道：“我真的错了，我不该暴露我会催眠术。实际上，我一直恪守着这个秘密。即便是现在，知道我会催眠术的，也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
“说实话，这份秘密对我而言，挺沉重的。”夏晴淡淡道。

“对不起，如果不是我的恶作剧，或许你和陶宝……”周小军满脸歉意。

夏晴深呼吸，然后收拾下情绪，笑笑道：“算了，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。而且，就算没有催眠这件事，我和陶宝的婚姻大概也维持不了多久。陶宝终有一天会意识到他对他姐姐的感情，如果到那个时候，我的立场恐怕会更尴尬，更难堪。而现在，至少离婚是我提出的，我可以跟别人说，是我甩了陶宝，潇潇洒洒。”

“但其实你非常痛苦。”

“呃……”夏晴沉默少许，笑笑：“决定离婚的那会，的确是有点难过了，毕竟谈了三四年恋爱。不过，现在，我早就度过感情创伤期了，陶宝是什么？可以吃吗？”

“那可以接受新的恋情了吗？”周小军笑笑道。

“呃……”夏晴没说话。

周小军双手插在裤兜里，沉默少许，又道：“叶向阳……”

“嗯？叶向阳，怎么了？”

周小军笑笑：“我上次来，感觉，我和叶向阳差不多是势均力敌的。但这次我来东海，给我的感觉，嗯，似乎你心里的天平向叶向阳倾斜了。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无形中又被拉开了。”

“距离？”

周小军用手指量了量两人之间的间隔距离：“嗯，大概五十厘米，上次是四十厘米。我这边多出十公分，就意味着你向叶向阳靠近了十公分。”

夏晴微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