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陶宝，你又生气了？”陶琉璃小心翼翼道。

陶宝笑笑：“我为什么又要生气？”

“我刚才，擅自说，你是我老公……”陶琉璃一边说着，一边偷偷看着陶宝。

“啊，刚才那只是托词啊？我以为姐姐是真心的呢……”

“真，是真心的！”陶琉璃赶紧道。

陶宝看着陶琉璃，没有说话。

很久以后，他主动牵起了陶琉璃的手：“姐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以前可能是因为我们太亲近了，反而无法去认真的思考我们的关系。你走的最后这五年，我花了很长时间去重新梳理我们的感情。我走遍了我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。雪城的学校、雪山，雪湖，我们在雪城生活过的点点滴滴。我还去了你的母校，学校里还贴着优秀毕业生的照片，有姐姐的照片。我那天在你的照片前一个人呆了很久。很多路过的学生都在窃窃私语说我是痴汉。这些都无所谓，重要的是，这里是姐姐生活过的地方，眼前有姐姐你的照片。这就足够了。”

“听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拥有重症姐控情结的男人的痴话啊。”苏柔柔轻笑道。

陶宝也是笑笑：“或许吧。”

陶琉璃眼泪汪汪的看着陶宝。

然后，突然扑到陶宝身上，对着陶宝的脖子就是一口。

“哇哇，我真是大笨蛋。早知道还有这一招，我二十年前就应该离开你。”

陶宝微汗：“姐，二十年前，你还没到我家呢，我们俩根本就不认识呢。”

“哦，也是。嘛，算了，重要的是，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晴晴还有意见吗？”陶琉璃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