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黑色大衣的青年摆出了惯常使用的中二姿势,笑容一如他透过厚重的【书】见到的那样,神采飞扬。
太宰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于是笑意更加浓厚起来。
“父母死后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跑来奔丧了,更不要提我那两个在欧洲留学的兄长。”
太宰治说:“他们很忌惮我,毕竟我是母亲最疼爱的孩子,见到父亲的次数也最多,万一他们给我留了什么就糟糕了——万一连一杯羹都分不到呢?”
“可我根本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。”
在一个弥漫着露水的清晨,年仅十二岁的津岛修治,独自随便混上了一列火车。
他不知道火车会开往哪里。
但是他决定,路线尽头处就是他要去的地方。
他将母亲的姓氏【太宰】作为自己的姓,又将名字中的尾字【治】作为了新的名。
“我不想从家里带走些什么,也不想再次从外面回来了。”太宰治看向了一片漆黑的窗外,那里依然响动着暴雨的声音:“列车最后的终点站是横滨。”
在几天无所事事的探索后,觉得横滨也不过如此的他决定跳海玩玩儿。
老实说,即使是最热的八月份,苦夏的海水还是很冷,尤其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口鼻的时候,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。
死亡是残酷的。
不可视的境界线就在咫尺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