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自邵夭夭的愉悦值-100。”
远在千里之外的楚河叹了口气,用琵琶弹一首《东风破》送给自己吧。
湖边,邵明华忍俊不禁:“跳板上练一字马?你真是……”
“爷爷,好啦,我们说正事!”邵夭夭打断邵明华的话,“今晚八点,楚大河要跟人斗琴!”
“哦?”邵明华满是皱纹的脸颊松开,跟铁树开了花似的。
“用海螺斗琴?哈哈,年轻人真会玩儿啊,他跟哪样乐器斗?”邵明华摘下老花眼镜,来了兴致。
“钢琴。”邵夭夭回道。
邵明华一顿,再次哈哈大笑:“有意思,钢琴88个音键,高中低音区齐全,可刚可柔,可比海螺完美多了。”
钢琴可以说是音乐艺术品,而海螺甚至不被认可为乐器,差距太大了。
单凭嘴巴吹奏海螺,要跟钢琴斗琴,难度之高可想而知。
“弹钢琴的是谁?”邵明华追问,这一场斗琴他要亲眼见证。
“江怀柔的儿子江遇安。江遇安马马虎虎吧,不过江怀柔是长江音乐小金钟奖的评委,在全国钢琴协会都有不错的知名度。”邵夭夭随口道。
她就知道爷爷会问,所以特意打探了一下。
“长江音乐小金钟奖的评委吗?那应该是专业级的钢琴师,她儿子应该也不错。”邵明华给了个赞。
邵夭夭却轻哼:“江遇安这人太小心眼,我不喜欢,我支持楚大河。”
“你早上不是还因为他气到劈叉吗?”邵明华打趣,特别想逗自己的孙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