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慕烟搁阳台一趴,继续睡,双手垂着,跟只软绵绵的猫一样。

邵夭夭偷眼看过来,又哼了一声。

兄妹这么亲近,禽兽!

“哥,我想尿尿,抱我去厕所。”更禽兽的事发生了,苏慕烟嘟囔着要尿尿。

邵夭夭喷了一下,皱着脸瞪楚河:“你个变态!”

楚河表示很无辜,我干了什么?

他捏捏苏慕烟的脸,把她捏醒了:“自己去。”

苏慕烟哈欠连天,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往屋里走,自己去尿尿了。

邵夭夭依然鄙视,不想多看楚河一眼了,她转身就进屋,然后……一头撞在了门上。

楚河猛地笑出声。

邵夭夭脸色又红又白,气得给了门一脚,结果把脚趾撞痛了,抱着脚嗷嗷叫。

楚河差点没笑死,邵夭夭悲愤交加,抓起衣杆儿就戳过来。

然后,又开始第一天的戏码了。

“你应该这么做,我也应该死,你这把杆儿,在我的喉咙上割下去吧……”

“闭嘴啊你!”邵夭夭要哭了,她压根不是楚河的对手。

衣杆一扔,她滚回屋里去了,揉着脚趾发狠,狠得直锤墙。

楚河笑够了,去弄了点早餐和苏慕烟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