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怕吧,不是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吗?这样对孩子可能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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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辞。

楚河感觉苏慕烟这个变态已经没救了,哎,我纯洁的妹妹啊。

楚河自个儿去折腾二胡,折腾爽了他就手痒了,自己好久没有发表过器乐作品了。

作为音乐区一哥,不能再沉寂了。

他拉起了《凉凉》——之前在线上访谈唱了《凉凉》,还有点余劲儿未消,拉一拉收个尾。

等拉得差不多了,他去音乐室。

苏慕烟还在音乐室,平时都是她霸占音乐室的。

楚河瞄了一眼,看见这家伙蹲在椅子上,双手拍着脑袋,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
楚河有点意外,苏慕烟刚才还挺嘚瑟的,怎么突然苦恼了?

“苏慕猪,咋了?”楚河提着二胡询问,打开了调音台。

“都怪你,说什么崩了,我突然也觉得崩了,不会写了!”苏慕烟怒目而视,发出猪之咆哮。

楚河哑然失笑:“哎哟,觉醒了啊,这说明你的功底迈上一个新的台阶了,以后写书就知道怎么水字数怎么骗钱了。”

“那我现在怎么办?妹妹怀孕了写不下去了,没东西写了。”苏慕烟抱怨不已,她现在脑子肯定一片空白。

这是写手经常面临的问题,没有人可以避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