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。”邵夭夭叹了口气,不自觉并紧了腿。

自己也太智障了吧,为什么楚河捡筷子的时候自己要分开腿?

好烦啊。

邵夭夭自闭了一会儿,擦擦手打起了电话,打给刘婶。

刘婶很快接听了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
邵夭夭听到刘婶的声音心里就安定了,轻柔笑道:“没什么,家里还好吧?”

“小姐你别装了,我听你语气就知道你被情所伤了,我们女人啊,最忌把情看得太重,我是过来人了,忠告你一句,怎么舒服怎么活,不必为了男人而活。”刘婶讲起了大道理。

邵夭夭翻白眼:“什么被情所伤?我才不稀罕爱情。”

“哈哈哈,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说这句话吧,到时候任何男人都被你玩弄在手掌心。”刘婶嘎嘎一笑,好一个风流浪女。

邵夭夭呸了几声,心情大好,她不跟刘婶多说了,手机一丢,身心放松。

“岔腿就岔腿,他又看不见里面,管他呢。”邵夭夭自语,在水里岔腿合腿,还玩了起来。

名豪别苑的豪宅里,穿着一袭红色奥珂伊莎礼服的刘婶站在镜子前梳头发,脚边还有一双anolo bhnik贵族高跟鞋。

今晚又是一个约会日,王管家已经出发来接自己了。

刘婶心情很好,但临出发前又顿了一步,看了一眼自己的枕头。

枕头下面,藏着许二狗的手写信,是他委托小姐带回来的。

刘婶一直没看,也一直想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