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小花有男朋友了,你对得起许二狗吗!”

“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,太惨了8。”

“我也喜欢小花,每天都送免费的礼物,直播一分钟不落,你们不可怜我吗?”

节目效果爆炸,刘婶是故意提到自己有男朋友的。

这时,邵夭夭的电话来了。

刘婶起身接听后,直接关了直播,房间里顿时死寂了。

她死寂了一会儿,叹口气自言自语:“二狗,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?还让小姐帮你……”

她看向枕头,枕头底下的手写信还严严实实的——已经收到很多天了,可刘婶从未打开过。

迟疑再三,刘婶还是抓起信拆开了。

“花,见字如面。你我不相见已有三十余年了,我本以为忘了你,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忘。”

“犹记得十五岁那年,我为你戴上了狗尾巴草钻戒,扬言要娶你,我们还说好了以后一起养一条狗,取名阿黄,你知道吗?我一直在养哦,我告诉自己,我已不能拥有你,唯一能拥有的就是阿黄。”

“洞庭湖的水寒了,草头乡的地荒了,当年的村草发胖了,但他仍记得,那牛背上的笑颜如花,那夕阳下的洁白无瑕。”

刘婶捂住了嘴,眼眶通红,鼻水往下掉。

这个傻二狗,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啊,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美貌的惩罚吗?

我不该,这么美。

刘婶啜泣了起来,轻轻将手写信折好,塞进了枕头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