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混蛋说睡就睡,必须惩罚他!”柳芷晴打定了注意,反正自己睡不着,必须折腾这个混蛋,让他使坏!

一只洁白柔软的脚在被子里移动,朝着楚河的钻头探去了。

“踩死你!”

彗星撞地球不过如此,可惜当事人一直在熟睡。

一夜醒来,楚河感觉钻头有点疼,仿佛钻了水泥似的。

旁边空无一人,柳芷晴已经起床了。

楚河揉着脖子去卫生间:“芷晴,你昨晚干了什么?”

“什么意思?我昨晚睡地板呢,冷死了!”柳芷晴在厨房回应,轻松淡然,只是嘴角勾着恶作剧的笑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玩弄楚河的钻头有种迷之满足感,太开心了。

“你在笑什么?”楚河走进来,老感觉有点奇怪。

“没什么啊,难道我会占你便宜吗?我们女孩子天生矜持,天生被动,不会占男人便宜的。”柳芷晴一本正经瞎说。

“是么?根据哈佛大学的研究,女人的好色程度其实是超过男人的,尤其是结了婚的女人。”楚河一本正经地反驳。

柳芷晴举起铲子要打人:“你瞎说,女人睡觉就是睡觉,不像男人,睡觉了还那么变态,一碰就擎天……杂志上都这么说的。”

柳芷晴移开目光,继续做早餐。

楚河皱着眉想了想,挠了挠擎天柱:“疼。”

“嗯?腿受伤了?”

“不是,我觉得你想玩可以明说,不要暗搓搓地玩,不晓得轻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