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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眠说了句没关系,终于被人流冲出了电梯。

刚迈进停车场,一道身影如鬼魅般窜了出来,依旧戴着鸭舌帽和口罩,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。

“哈哈,又看到我了,高兴吗宝贝?!”

阮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高兴极了,我蹦起来给你看看?”

李聿怀一把搂过他,拍拍肩,“怎么低头耷脑的?”

阮眠长叹了口气,摇摇头,“来找我干嘛?”

李聿怀沉吟片刻,悄悄觑了阮眠一眼,“……嗯,怕你心情不好,带你去捏脚。”

阮眠从他的口气里敏锐的嗅出一丝怪异,可是那种怪异的感觉缥缈虚无,让人一时有点摸不清头绪。

还有,他为什么要心情不好?

李聿怀对足道的痴迷到了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程度,只要档期一空能回家,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“放松”一下。

以他家为圆心,方圆二十公里以内有多少家足道,哪家手法好,几号技师漂亮,他心里门清。

阮眠不能理解,作为一个职业病缠身的人,他都没有这种程度的瘾头。

这家新开的足疗会所隐蔽而奢华,阮眠跟在李聿怀身后,随着接待穿过七拐八绕的走廊,走进最深处的包间。

年轻貌美的接待妹子穿着超短裙,低胸装,向他们深深鞠了一躬,“两位先休息一下,我这就去安排技师。”

接待妹子才刚退出去,阮眠立马惊慌失措的去扯李聿怀的衣袖,“喂!大哥,这地方正经吗!?”

李聿怀摘掉帽子,手搭在口罩绳边,想了想还是没有解开,“当然正经了,我去,我是那种人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