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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京,万城华府边家别墅。
指挥保姆归置完客厅,边妈跟花店订的花送到了。
5分钟后,看着客厅地上的十几大盆鲜花,边爸问:“用得着这么隆重?”
在法国无聊时研究过花艺的边妈一边围着花盆转,一边说:“你儿子对这个徐尚秀很特别,难道你看不出来?”
边爸笑着说:“看出来了。”
“看出来就帮着搬花盆,这两盆摆窗前,这两盆摆电视旁边,这两盆……”
凯晨世贸中心。
整个上午,边学道无论做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,总是不自觉地溜号,想着下午徐尚秀和父母见面的情景。
然后,他想着想着还会笑,特幸福那种笑,看得正汇报的吴天一愣一愣的,很是忐忑不安。
老板这是怎么了?受什么刺激了?性取向发生偏移了?
发现吴天停住了,边学道像没事儿人似的说:“你继续说,我听着呢!”
呃……
吴天很想问一句:“你真听着呢?”
好吧,只是想想而已!
今时不同往日,吴天不是那个开室内足球训练场的吴天,边学道也不是那个面相稚嫩骨子里老成的大学生。有些话,傅采宁也许可以说一说,但吴天最好不要说,特别是在办公室里,更不能忘了彼此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