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承重力强,经久耐用。”拥有粉红脸颊的圆脸老板笑眯眯地说,“可是你们不需要再看看这张更大更宽的双人床吗?”
“应该不用吧?”我估摸着阁楼上剩余的面积,用手指比划了一下,“我的房间应该放不下……”
“不用了!就这张吧!”哈利突然拉下了我的手,脸颊暴红地替我草率做了决定。
最后我们还是把这张床架带回了家,拆掉部分零件装了好几包。家里的壁炉还没连上飞路网,我们只好叫了一辆车回家。
“你刚刚看清楚怎么组装的了吗?”和哈利对视地时候,我忍不住脸上的笑,这让我的疑问听起来也很有调侃的意味。
“大概……?”哈利迟疑地说,面对一地零件和金属床腿皱起脸,“让我从这里试试……”
几分钟后,我们面色严肃的看着眼前奇形怪状的金属架子,动作一致地摩挲着下巴。
“我看有点像罗恩的鼻子。”哈利说,“你看这部分,像不像他的鼻孔?”
我忍不住笑出了声,伸手捅穿了‘罗恩的鼻孔’,拍了一下对面哈利的肩膀:“这太离谱了!哈利,我们得重新来,我晚上可不能睡在罗恩的鼻子上。”
火烧云的黄昏降临,哈利留在了我家吃晚餐。幸运的是,今晚的晚餐是爸爸做的。除了布莱恩以外,每人一只稚鸡,淋上焦糖色的肉汁酱料,佐着榛果和芦笋,看上去十分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