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什么气?”陈娇对着刘彻不雅地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道。
还说不气,这话语里就满是酸味了。刘彻在心里美滋滋地想。
确定了陈娇对自己的在乎,刘彻好心情地点了下陈娇的额头,笑道,“好了,醋罐子,孤不会看上别的女人的,你放心,孤最喜爱的还是阿娇了。”
陈娇恶寒,面上假笑,“呵呵,谢殿下厚爱哈。”
刘彻扯了下陈娇细嫩的脸皮,咬牙道,“笑得这般假,怎么?孤的喜爱,就这么不值当?”
陈娇哪敢说不值当,立马点头,夸张地道,“值当,值当。回头我就叫安生将殿下这喜爱挂在墙上,每日瞻仰一遍。”
刘彻被陈娇的话逗笑了,捏捏陈娇小巧的鼻子,宠溺道,“就你顽皮。”
陈娇一个哆嗦,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这画面,她莫名想到了现代时,看过的一些狗血言情霸总之类的小说。
两人说说笑笑,回到东明殿。刘彻去了书房处理事务,陈娇则去库房清点嫁妆。
刘嫖财大气粗,给她的嫁妆也是丰厚得很。堆了满满一库房,陈娇将铺面,地产等清点出来。发现她一直找馆陶要的长门园也在陪嫁单内。心中欢喜。这长门园可是她以后的长居之地,在长安城外,临近上林苑,是一座景色优美的园林,占地面积非常大。
陈娇找馆陶要过几次,都没成功。其实陈娇并不知道,本来嫁妆单上是没有这长门园的,是馆陶临时添上去的。她虽强势,终还是个母亲。逼迫女儿嫁与太子,虽说她是为女儿好,也不认为她是做错了。但想到那次争论,陈娇的眼泪,陈娇的脆弱,终是心生愧疚。便临时将陈娇一直讨要的长门园添上了。
拿着长门园的地契,陈娇心中激动。为未来她虽然做了很多,但还远远不够。面对绝对的皇权,任何准备都有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多准备几条路。
她早想过了,待长门园拿到手,就以修缮为幌子,请匠人暗中修建密道。万一到时候刘彻脑抽把她囚禁了,至少她还有一条密道能逃出生天。
“娇娇,在看什么?”陈娇正想得出神,耳边骤然响起刘 * 彻的声音,惊慌之下,陈娇将地契往背后一收。
陈娇的动作,让刘彻脸沉了下来。眼眸中的柔色也换成了凌厉,“孤不能看吗?”
陈娇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蠢事,忙将地契举到刘彻面前,软笑着补救道,“殿下当然能看啦,我这不是被你吓的吗。”说完还不忘颠怪地斜了刘彻一眼。
刘彻知自己是疑心过重了,他看重阿娇,是以容不得阿娇对他有一丝一毫的隐瞒。刘彻扫了一眼,便让陈娇收起来。末了,还拧了下陈娇滑嫩的脸蛋,笑说,“好大的胆子,还责怪起孤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