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性不小,席采青平日里在公司的时间最多,人又年轻漂亮,被人追求再正常不过了。
正打算出门,闵学又接到了法医那边的电话,对,也就是陆曼彤的电话,说是尸检结果出来了。
反正要出去,就顺路去看看呗。
这不是闵学第一次到法医这边来,在人们的想像中,法医室一定是阴森森、血淋淋的,其实不然。
从外面看去,这里和其他地方没有明显区别,窗明几净,可能还要比很多地方干净清爽几分。
换鞋、更衣后,闵学进入解剖室,首先看到的就是穿着白色防护衣,并戴着口罩的陆曼彤。
一具白布盖在下半身的尸体,正位于其前方的解剖台上,是席采青无疑。
陆曼彤似乎正在对尸体进行缝合,场面略显血腥,但比起直接露出内脏器官,这场面已经好太多了。
作为一个老手,陆曼彤缝合时面不改色,甚至在一针一线间,还有种平和的韵律感。不知道的人,怕不是得以为妹子正在绣花呢。
见闵学到场,陆曼彤恰好缝完一段,于是放下手中针线,朝他招了招手。
“劳烦你亲自跑一趟,这是尸检结果。”陆曼彤说着摘掉手套,洗了洗手后,将一旁桌上的报告递给了闵学。
“辛苦了,都是为了工作。”闵学致谢后接过,仔细翻看起来。
尸检报告上,是大量的法医学专业用语,好在他不是首次接触,并将其中的内容自动简化成通俗易懂的语言模式。
报告和之前在现场时的判断差不多,只是将死亡时间精确到了十点到十一点之间,这倒是缩小了一半的调查时间范围。
陆曼彤见闵学看完,又对他招了招手,走到了尸体旁边。
“尸检报告中有提到,死者脖子上的这条勒痕,并不是普通的绳子造成的。”陆曼彤说着往席采青颈间的淤痕指了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