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们也没有办法。

毕竟，莫白敢朝着他们竖中指，他们可不敢朝着莫白竖中指。

他们还得顾及自己的形象呢。

万一这个时候哪家媒体拍到自己竖中指的照片，那自己音乐家的形象可全毁了。

“莫白老师，你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。”

被莫白突然竖起的中指，小雅老师被吓了一跳。

在维也纳艺术殿堂竖中指，是不是太不妥了些？

“什么太不注意形象，我一直都这样。”

“难道为了形象，我还得对着他们微笑着说一句，请多指教？这不是犯贱嘛，人活着已经很累了，何必委屈自己。”

莫白耸了耸肩，什么形象，他才不再乎呢？

“莫白老师，你这是真性情，我喜欢。”

许立山朝着莫白伸了一个大拇指：“不说你们这一些年轻人，想想我们这一些老骨头，有的时候为了形象，也不得不做得彬彬有礼。当然，我们自然需要有礼，但这是对我们的朋友。对于那些嘲笑自己的，讽刺自己的，我们又何必伪装呢？”

“还是莫白老师活得潇洒，我说你怎么有这么多铁杆粉呢。”

张小林这时插上一句话。

“哦，为什么呀。张教授，我也一直奇怪，为什么莫白老师的粉丝怎么这么团结呢，很多人都说莫白老师的粉丝是脑残粉。不管对的错的，他们都是无脑完全支持。”

李谷一教授有一些没搞明白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