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听起来又像是说得很认真。

铃摇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,一时没回答。

电话那头五条悟还催上了,“铃摇铃摇铃摇——快点回答我啦。”

铃摇慢半拍磕磕绊绊地回答了,“是、是吧。”

“哦,那你看我这病得挺严重的,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吧?”他继续说。

铃摇闷着声,“我怎么救你啊?这种病我以前没有见过……”

五条悟继续说:“见过才能救?”

铃摇:“也不是,就是,就是我有点不理解,我不知道这种病严不严重,也不知道在不在我的救治范围……”

“知不知道没关系,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
“可是你现在不在啊……你不是还有三天才能回来吗?”

“哦——”五条悟拖着长腔应了一声。

没再说话。

电话里安安静静的。

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电话也没有挂断。

静得只有墙壁上的挂钟时针走过的滴答滴答声音。

“悟?”铃摇试探着叫一声。

他答应得很快,“在呢在呢。”

铃摇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
他答得一本正经,“在网上查怎么治病啊,年纪轻轻的我也不想死得那么早。”